昨晚我表妹從加拿大打來視訊，螢幕那頭她一臉沮喪地舉著手機：『姐，我的QQ音樂又卡住了！明明昨天還能聽那首《夢幻流行》，今天整個歌單全灰了，歌詞還對不上節奏…』說真的，隔著螢幕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無奈。這讓我想起去年在東京留學時，每個深夜靠音樂慰藉鄉愁的日子——直到某天發現珍藏的歌單一夜之間全變灰色，那種失落感至今難忘。
你知道嗎？其實這不是我們設備或網絡的問題。去年我在澀谷的咖啡廳遇到個音樂發燒友，他邊攪拌拿鐵邊苦笑：『每個海外華人的QQ音樂裡，都住著個任性的小精靈——今天讓你暢聽周杰倫，明天就把陳奕迅藏起來。』他當時指著手機上斷斷續續的播放條，那畫面跟我表妹現在的情況如出一轍。
我後來才搞懂，這跟版權區域劃分有關。就像去年王心凌翻紅時，我澳洲的閨蜜瘋狂想聽《愛你》，卻發現歌曲簡介裡寫著『因版權限制，該歌曲在您所在地區暫不提供』。她氣得在群組裡發語音：『小時候存零用錢買的CD現在居然不讓聽？』
不過說真的，這些年我也摸索出些門道。記得有次在首爾的民宿，房東是個黑膠收藏家，看我對著卡頓的《晴天》皺眉，他隨口說了句：『音樂就像候鳥，總要找到合適的氣流才能飛得順暢。』後來我實驗發現，某些時段連回國內服務器特別流暢，就像週五晚上八點後，可能是國內用戶都在刷短視頻，音樂服務器反而寬鬆些？
前陣子和我倫敦的學弟聊天，他提到個有趣的現象：當他切換到某些特定網絡環境時，原本灰掉的告五人歌單突然復活了。『就像玩解謎遊戲，』他興奮地比劃著，『突然找到隱藏通道的感覺。』雖然具體方法要後面詳細說，但這種『山重水複疑無路』的驚喜，確實是每個海外樂迷都值得體驗的。
現在看著表妹終於能順利播放那首《夢幻流行》，螢幕裡她跟著旋律輕輕搖擺的樣子，讓我突然理解——跨越時區的音樂記憶，從來不該被地域限制打敗。那些藏在播放列表裡的青春印記，總該有辦法繼續流淌在異國的夜空裡，對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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