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兩天我表妹從溫哥華打來視訊，開口就哀嚎：「姐！展軒的新歌《Day By Day》我點開全是灰的，歌單像被打了馬賽克！」她氣得把手機螢幕懟到鏡頭前——還真是，那首夏日戀曲的封面蒙著一層憂鬱的灰色，彷彿在嘲笑我們這些海外遊子的無奈。
說真的，這種痛我太懂了。去年在東京留學時，我為了聽周杰倫的新專輯，對著QQ音樂轉圈圈的加載圖標發了半小時呆。最後是房東太太看不下去，端著抹茶大福過來說：「你們這些孩子啊，就像等著餵食的雛鳥——音樂這東西，本來就該自由自在地飛啊。」
你知道最讓人心癢的是什麼嗎？是看著國內朋友在朋友圈曬展軒的簽名勳章，是讀著「微風親吻落日餘暉」的歌詞卻聽不見旋律，是明明買了會員卻像隔著玻璃看糖果罐的孩子。我馬來西亞的閨蜜甚至試過用VPN，結果歌是能放了，畫面卻卡成PPT，展軒溫柔的嗓音被切成了機械電音。
其實不只是展軒。去年王心凌翻紅時，我在多倫多的地鐵上刷到《愛你》的舞台，激動地點開QQ音樂——結果提示「該歌曲在您所在地區暫不可用」。旁邊的白人老太太看我捶胸頓足，還以為我手機漏電了。
但轉念想想，音樂本來就是跨越疆界的語言啊。記得小時候跟爺爺聽鄧麗君，那盤磁帶轉啊轉的，從台北轉到溫哥華，現在我書架上還擺著展軒的實體專輯。說遠了，重點是後來我發現，要突破這些技術限制，就像解九連環——不是靠蠻力，而是要找對那個關鍵的卡榫。
前陣子幫表弟解決Spotify地區問題時，我突然開竅：這些平台的地理圍欄，說穿了就是場貓鼠遊戲。你在墨爾本、在巴黎、在紐約，想聽《Day By Day》裡那句「牽著手陪你在世界遨遊」——其實需要的不是黑客技術，而是像小時候偷吃糖不被媽媽發現的那點小聰明。
現在表妹已經能同步追展軒的勳章活動了，昨天還炫耀她搶到的親筆簽名照。看著她發來的歌詞同步滾動的畫面，我突然想起房東太太的話：音樂確實該是自由的。當展軒唱到「感受夏日裡的心跳」時，我們這些散落世界的耳朵，都該有權利聽見同樣的悸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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